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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1/12 4:10:00
想起二姐,就要掉眼泪。那是年的这个时候,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。那天晚上,二姐突然出现一种很可怕的呼吸状态,很快,呼吸就停止了,二姐紧闭的双眼再也没有用睁开。我和三姐都傻了……二姐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。她不想走,因为,她还孕育着几个月的胎儿,还有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期盼。二姐刚刚二十七岁啊!人生刚刚起步,还没有站稳脚跟,就这么离开了,我的心好痛!二姐高中毕业,毕业后在村上做财务工作,不久入*。工作几年后,经推荐上了中等专业学校,海拉尔市呼盟供销学校。毕业后分配到县城工作,在县城成了家。我那年毕业实习,住在二姐家。那些天二姐身体不好,找了医生在家里看过。二姐认为可能是孕期反应,于是,就没太在意。结果,很意外……当时我只是不知所措,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。可是,没办法了,眼泪也冲刷不掉那痛彻心扉的伤感。二姐走了快四十年了,我一直认为,二姐还活着。梦里总是看的那么清楚,还是谈笑风生,给我讲故事。那张笑脸,还有眉毛旁边的那道疤痕,永远定格在了她二十七岁那年的模样。二姐讲过的故事,至今难忘。二姐说,蒙古人说吃饭这样说:“吧嗒一地(巴拉一地)”。二姐的照片,黑白的,那幸福的微笑,我记忆犹新。最难忘的是,有二姐陪伴的日子。我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,每天二姐领着我去学校,领着我放学回家。像母亲一样,千叮咛万嘱咐,一种崇拜的感觉在我心里油然而生。年,我初中毕业考中专,二姐帮我填报志愿。十月,录取通知书到了,匆忙准备行囊,父亲背着行李,二姐陪我一同乘上北上的列车,嫩江中转客车继续北上,至少还要七八个小时的盘山道才到黑河。一路上的风景我根本就不懂,颠簸中常常睡的东倒西歪,不知不觉中到站下车了。学校的接站车等候多时了。学校不大,周围没有高楼大厦,视野宽阔。我们进了学校的门,找到寝室,木板搭建的床铺,床位上写着名字。二姐把行李放下,铺好。和同学打招呼,又嘱咐同学,指着我说:“他小,你们帮着照顾一下,好吗?谢谢你们!”跟我说:“有事给我写信,我回去了”。说了声再见,匆匆奔车站方向走去。我这一路上有二姐的精心呵护,可是,二姐一个人回家了。那时候的我,真的很麻木,说句话也是对二姐的安慰呀。可是,只是看了一眼二姐的背影,什么也没想,傻傻的进入了自我模式。一别便是两年半,毕业了,回家了,好亲切的感觉。三姐帮我找了实习单位,医院实习,住宿安排在二姐家。姐姐多有多好啊。可是,为什么,偏偏就少了一个呢?二姐走的太匆忙了,成了我一生的牵挂。二姐没有走远,二姐在我心里,在我的眼泪里。作者简介:医院外科医生林甸往事公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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